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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虞打了他一耳光后，捏着他的脸，“怎么地，现在你是想我们都死得了对吗？要我们都死了你就满意了？”
“我从来没有想让任何人给我背锅，但是老师，还有赵天明————我，我”海哒说不出话来。
他也才不到二十六岁。
在一个不是孩子也不是大人的年纪，他承受了太多。
可能孤单久了，他逐渐忘记了自己也有后退的资格。他也有不坚强的权利。没人会怪他。
“成。”楚虞放开了他。“你牛逼。”她冲海哒竖起了大拇指。“我自己个儿去刚那个傻逼梁辉泽，你买张车票回家吧。”她可以原谅她的懦弱，也可以接受他的过错。
渐渐的，全身冷了下来。海哒看着楚虞说不出一句话。
楚虞转身就走，海哒连忙跟上。
点上根烟，楚虞把帽子反戴。
“甭他妈跟着我。”楚虞语气不耐烦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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